(38)寻找垃圾源头——非学术读书笔记
凤凰网上看窦文涛和德国汉学家顾彬的一次对话,顾彬说中国当代作家写的东西“都是垃圾”,但当着窦文涛的面,顾彬澄清了他的“垃圾说”,他说他只说过三个作家写的东西是“垃圾”,巧了,那三个人都是女的。究竟谁写的是垃圾,于我等外人并不重要,我比较同情的是,那些靠研究当代中国文学为生的学者们——这次“北大团”里就有一位老师和两个学生,那他们不就成了“淘垃圾”的人了吗?噢,今天早晨,本人成功地第一次倒掉了垃圾,会馆负责管理的一个日本学生手把手地教我怎么倒“能燃烧”的废纸和“不能燃烧”的塑料物;假如中国作家也能用“能燃烧”和“不能燃烧”来比喻的话,那么顾彬批评的作家等人,就可能算是一点燃就化成烟灰的短命的 “可燃烧垃圾”了吧。巧了,早晨在图书馆的“中国当代文学”书架上,还真看到了一本日译本的顾彬批评的作家写的书。
“金大”的图书馆不大,不过,日本近代文学的书够我读了,此次金泽之行,我研究的核心内容是近代日本语言的转变和中国语言转型之关联。昨天我找到了一个有意思的论述,日本明治时期和西方“初恋”时,日本曾想废除汉字,把文盲率太高归结为汉字难写,但有人反对——那些文人和爱汉字的人,其中有一个人的论点非常“好玩”,他说据他的调查,美国人用比汉字简单好学得多的拼音字,可美国的文盲率是日本的5 倍!
今天还发现了一个小“东西”,清末马建忠是中国第一个用西方语法分析中国语言的人,在他同时代的日本也有几个人做同样的事,不同的是日本人读汉文的方法和中国人大不相同,所以他们“炮制”的汉语语法,也和马建忠的有许多不同之处。细看其究竟,好比用海蚌比河蚌,极其有趣,而国内研究近代语言学的那么多学者,恐怕都忽视了这个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这些个小“学术樱花瓣”,俺来两天就采到两三朵。偌大的图书馆二楼,只有俺一个来自异邦的翻书人,在那里沾沾自喜。
张老师的评语:
汉字之美,在于它的声、形、意各具特色又密不可分的那种浓郁的人文思维、丰富的哲理和涵养于心中的直观美学,以及书写中所表现出来的各种超凡的气质。这是一个民族文化历史中沉积太久而得到的无价魂宝。
和小王的通信
小王,你好!
金泽的事你看我的博客,我闲着没事,写写解闷,日本我已经20 多年没去了,由于讲日语没问题,还是有故地重游的好感,另外,这里没有中国那么瞬息万变,小国寡民的,人也简单善良,也许是金泽小的原因吧,另外,我想一个国家只要国泰民安,只要几个十年,人就都会诚实善良吧——孔子说,人之初,性本善,坏的环境才出刁蛮之民,因此国家的大是大非还是非常重要的——日本就是个例子,你真难把那些当年的日寇和这里的今天的百姓联系起来哩。
我深居简出,闭门读书,仿佛是闭关了,呵呵。
就说这些吧,一切安好!
附:小王的来信:
您好,齐先生!
您在日本如何?看到您在博客上的文章,勾起了我对日本的美好回忆。记得当年我到日本时——9 年前,3 月31 号晚飞抵大阪关西机场——正值樱花绽放的季节。我那位住在奈良的朋友下周末来中国出差。
请多保重!
小王
(未完待续)